了悟歪了下头看她。

没等他开口说什么，衡玉就已经伸手捧住他的脸，温柔而缠绵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了悟，你怎么这么可爱。”

了悟耳垂微微泛红，他从没想过这样的词会被拿来形容他：“为何是可爱？”

衡玉认真又缓慢道：“因为真的很可爱。”

了悟的心尖便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

作者有话要说：衡玉不会拿自己在了悟心中的份量，和佛道、苍生比重。

这种选择让人为难，而且她的份量比佛道和苍生重，她也不会觉得高兴。因为让她心动的是身为佛门之光的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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