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自身的难受无法排解所形成的。

善需要引导，恶需要封堵。

一个孩子，被引导的越多，基本上善良的概率就会大上一些。

但是若是被封堵住，那么这个孩子的恶就会多上一些。

真实，轻松……

这一刻的感觉，让姜独都为之迷醉，这种感觉，实在是人的一生，最好的享受。

甚至比下班的时候，独自坐在车里抽上一根烟，还要舒服的太多。

他的人际关系也被清楚。

他不再是镇国者，不再是丈夫，父亲，儿子，徒弟，兄弟……不再是三好学生，优秀市民。

他就是姜独！

可是，渐渐的，姜独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等等，这股吸力，为什么越来越大，他更多的人性开始被剥离。

系统并没有发出声音。

这种剥离，没有触及到系统。

当一个人的正面被剥离出去之后，剩下的会是什么？

只有负面了！

若是负面也被剥离呢？

姜独心中顷刻间升起了一股极度不妙的感觉，当他的负面情绪同样被剥离，那么他最后就会只剩下一张白纸。

当一张白纸，进入了一个满是魔鬼的世界……

姜独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疯狂。

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意志力开始剧烈的涌动，开始拼命的抵抗着这样的一股吸力。

同时，他的眼神也开始越发的可怕。

凶狠，阴森，嫉妒，算计，贪婪……

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开始占据姜独意识，不可否认，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没有了任何美好的伪装，他可以自私到极致，只需要为了自己一个人，让自己变得强大更加的强大，成为不朽，为所欲为。

甚至，姜独有种强烈的冲动，他不想再当好人。

虽然他一直都不怎么是一个好人。

一个杀人无算的家伙，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好人？

但是姜独算是恶人吗？

不是特别的恶，最起码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强抢民女，杀人放火。

可是若是成为一个坏人呢？

……

越想，越可怕，越是有一种成为那种人的冲动。

但是偏偏让姜独沉浸在其中。

没有人唤醒他，他就这般坚守着自己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