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第2/4页)

作品:《青云台讲的什么

边不乏莺燕?”谢容与听到这,忍不住道。

也不知是从前假作江辞舟风流秉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让她误以为他也淌过花丛,但他十七岁之前都被拘在深宫,尔后迁去江府,病中那几年心阴翳如霾,哪有心思在万紫千红中采撷燕雀?

“这么多年,我只在辰阳的山野中邂逅过一只青鸟,好不容易她飞来我身边,停歇片刻,却成日想着要再度振翅苍空,我只担心我留不住她。”

青唯听了这话,稍稍一怔。

她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心间仿佛被那山野的风拂过。

她紧抿着唇,过好一会儿才道,“你也可以有你的规矩,我也守的。”

她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定下规矩让他守,礼尚往来,他自然也能定规矩。

不过他待她从来包容,青唯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谢容与看着青唯,明眸皓齿,长发如瀑,辰阳山间那只青鸟长大,化身为鸾,顾盼间已会夺魂。

“我的规矩很简单。”谢容与道,“我可以等你,但是,小野,我是个男人。”

“在你想明白之前,以后夜,禁止和我靠这么近,尤其……”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微哑与蛊,“以这个姿势。”

什么姿势?

他靠坐在榻,她为制服他,顺势就跨坐在他身上。

可方才他倾身过来,她与他就贴很近。

温小野少时离家与人疏离,只不过是在情字懵懂些,但她漂泊这么多年,三教九流均有接触,怎么会不懂男女之事呢。

谢容与这么一说,扶在她后腰的掌莫名就烫了起来,然后她忽然觉察到了一个自方才就存在的,非常明显的,他的异样。

如被掷进剑炉,她的耳根子蓦地烫得像要烧起来,她手忙脚地翻身而下,拿薄衾罩住脸,乎要在榻角团成一团。

谢容与带着笑意的声音隔着薄衾传来:“记住?”

“记、记住。”再也不敢忘。青唯答。

“皮肉伤都好养,肋骨伤是骨头伤最易痊愈的一,照理应该多走走,要紧的是你右腿骨裂。不过你都躺快半个月,出去晒晒太阳无妨。”

依山院的厢房中,朝天穿戴齐整,正由德荣掺着下床,青唯就在一旁盯着,谨防他一个不慎摔。

德荣十分迟疑:“真的可以出去么?他伤势重,伤处也多,小的以为还是当再躺上一月。”

韩大夫立在床边笑说:“少夫人所不虚,肋骨骨折,三日就该下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