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说不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杜川也是眉头紧皱，看着台上一言不发毫无表情的姜寒，心中无奈叹息。

他自然也觉得林凡做的有些过了。

当初他也觊觎颜如雪，但并没有做什么过分违反军令的事，所以姜寒并没有责罚他，但是现在林凡可就说不定了。

姜寒抬头看向那跪在地上的林凡，一步跨出，便到了林凡的面前。

林凡顿时一惊，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姜寒，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底气，视死如归道：“大人，您要杀就杀吧。”

“你很不怕死吗？”姜寒冷笑问道。

“当然怕，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林凡自知犯错，甘愿领死。”林凡眼神坚定的与姜寒对视。

“林凡，还不快向大人请求宽恕，大人，您能不能网开一面，让他戴罪立功？”杜川连忙说道。

然而林凡依旧仰着脖颈，视死如归。

“很好，既然你想死，那你就喝下它吧。”姜寒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林凡。

林凡和杜川听到姜寒的话，眼睛顿时瞪的浑圆。

“好，谢大人赐死！”林凡接过玉瓶，对着姜寒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然后便将瓶中液体一饮而尽。

“不要！”杜川想要阻止，然而已经来不及。

林凡喝下液体之后，脸色瞬间剧变，一股强烈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直接疼的他满地打滚，发出凄惨的叫声。

杜川看到这一幕，心中震惊不已。

大人这是要将他折磨致死？

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

如果姜寒只是一刀杀了林凡，他或许不会有什么芥蒂，但是看到林凡如此痛苦，他反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了人？

现在的姜寒，和那些心狠毒辣的主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姜寒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林凡。

“大人，让我结束他的痛苦吧！”大概一炷香之后，杜川终于忍不住道。

姜寒闻言却是笑了起来，看向杜川道：“你以为我给他喝的是毒药？”

“不是毒药是什么？”杜川道。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姜寒笑道。

杜川愕然，看向林凡。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杜川发现林凡的痛苦在一点点的减轻。

不仅如此，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全身的皮肤和毛发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