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把计划玩得这么大，只不过因为程刚后来的参与，加上51师这边的配合，红军才能达成这般以少胜多的成就。

只是如此一来，在王凯眼中他欠下范石升的人情可就有点多了，四年前的雪中送炭他还没来得及偿还，这次范石升更是把自家部队悉数送到了红军手中，就让前者更不知道应该如何表示。

所以让程刚出面道歉，其实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试探，接下来王凯则开门见山地提起了正题：“好，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应该向前看才是，小泉，现在51师虽然正在接受整编，但后面不可能一直把事情瞒下去。

而且不管怎么说，这次行动你都是居功至伟，谁都没法否认这一点，再加上作为51师的师长，你对这支部队肯定有着绝对的发言权，后面应该怎么安排，还得由你来决定才是。”

在这里王凯当然不是单纯地为了兄弟情义，就直接放弃了行动的主动权，以他的觉悟，若是组织当真需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欠下一次人情。

只是这回红军毕竟是来了一把蛇吞大象的操作，除非后面直接把51师全部遣散，否则无论是强行吞并还是直接驱逐，都有可能导致无穷后患，甚至功亏一篑，所以接下来依旧需要范石升及其旧部的配合。

“哎，这让我做什么决定嘛，一切由玉介兄安排便是。”对此范石升倒是依旧表现得十分洒脱，摇头拒绝了王凯的好意，看来他是早已萌生了退意，即便到了这时也不曾改变。

王凯也没料到会是这般结果，同时察觉到自己这位好友，有点铁了心要退出军队的意思，但他还是想努力劝上几句：

“欸，小泉，话不能这么说嘛，51师这支部队可是你在滇军时就一直带着的，这次你又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怎么也不可能擅自插手是不是？所以你就再多辛苦些吧，好不好？”

“哎，与介兄，实不相瞒，即便这次你不来襄樊，我也早就想离开军队，回老家过点普通日子了。”范石升喝了一口闷酒，淡淡地说道，“而且上个月我已经把辞呈递到金陵，老常那边暂时没允我，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接手人选罢了。”

接着范石升又抬手指了指程刚，继续对王凯说道：“虽然你跟我这般客气，但我还是看了出来，这回你带过来的那两千多人马绝对是实打实的精锐，甚至常凯申的中央军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以这股兵力为核心，只要再拉上一万多人，想打下这襄樊城简直不要太轻松，我现在也是后知后觉，若当初没有配合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