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哈德斯并不像莱恩想的那么自由。

在很多的时候，他不得不强迫自己。

与那些肮脏的家伙，同流合污！

许凡对此并不意外。

“你是说，教皇虽然从不现身，但是对x教会却有十足的掌控能力？”许凡忍不住问道。

他倒是觉得教皇的做派有点像是网文小说中的幕后男主。

独自站在舞台之外。

在别人眼里，他可能只是个上班族。

或者是学生。

扔在人群中，都不会被人多看一眼。

平平无奇。

但实际上，却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实力。

“不错。”哈德斯微微点头。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

感觉教皇时刻都在盯着x教会。

一旦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教皇的新指令就会被送到。

经常打乱自己的计划。

就连在艾德诺防线的伪装。

也是担心教皇会知道这件事。

“原来如此……”许凡稍微思考了一下，“我想我大概知道教皇在什么地方了。”

“什么？！”哈德斯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不错。”许凡微微点头，继续说道，“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矛盾，但我觉得，那位教皇，应该就在波罗玛尔。”

“甚至就在x教会。”

“只不过是以另一种身份，与你们相处。”

“什么意思？”哈德斯不免皱起眉头。

教皇就在x教会？

只是以另外一种身份？

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具体原因我还不太清楚。”许凡又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他大概率是这样的人。”

“算是我的直觉吧。”

“而且你说，教皇的命令总是会在关键时刻，被送到x教会，打乱你的部署。”

许凡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么……每次为教皇传递命令的人是谁？”

哈德斯稍微想了一下，“每一次给教皇传递命令的人，都是哈克一族的人。”

“但是我对他们进行过调查。”

“他们也没有见过教皇本人，只是宣称在脑海中出现了教皇的声音。”

“他们？”许凡眉毛一挑。

“不错，每当哈克一族的人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就会成为教皇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