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祁言比陆知乔稍高些,从后面抱住她,一偏头便能吻到耳朵。绵|软的耳廓细腻莹白,因轻缓的触|碰而泛红,连带整个人都无法克制地颤|抖,这里有多敏|感,只有她知道。

“生气伤身。”

“生气长皱纹。”

暖热的气|息流连回荡,旋在耳窝里打转,陆知乔咬紧牙根与本能反应对抗,脚都软了,半个身子的重量倚在祁言怀里,偏就是不说话。

祁言却已看穿了她,假意不知,啄了一下她耳垂,说:“我讲笑话给你听。”

“我养了一只老鼠,生病了,我给它吃了老鼠药,希望它明天能好起来。”

“……”

“有天我骑车上街,经过路口时,双手松开扶把,交|警看见了大喊:‘手掌好!’,我高兴地冲交|警挥手说:‘同志们辛苦了!’。”祁言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陆知乔下意识问:“然后呢?”

“然后——”祁言顿了顿,“我就掉坑里了。”

陆知乔皱眉,极力克制着情绪,随后嘴角微微抽动,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掉坑里这么好笑?”祁言佯装不开心。

“嗯哈哈哈。”

第一次见她开怀大笑,三十出头的年纪,脸上没有丁点皱纹,像一朵盛放的娇花,眼睛里漫天星子。祁言挪动脚步,歪着头注视她,将她的笑容深深烙进脑海里,那瞬间很希望自己会时间魔法,让这一刻永远停住。

陆知乔笑了会儿,察觉到身边灼热的视线,收敛笑意,轻叹:“我没生气。”

“多笑一笑。”祁言伸手将她额前垂落的碎发别至耳后,凑上去亲了亲,“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笑多了长皱纹。”

“不笑老十岁。”

“……”

祁言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脸,将她掰转过来抵在墙上,压着嗓子道:“你一直把我当孩子的老师,心里当然会觉得别扭,但老师也是人,这也只是一份工作,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守好底线,就够了,私下里我是祁言,不是祁老师。”

雪松香味的洗发水,清淡好闻,萦绕许久不散。

陆知乔轻吸了吸鼻子,眼皮半垂,循着香味追祁言的头发,脖子微往前伸,离对方的唇角仅有咫尺。

一没留神,险些吻上去。

“好。”她慌忙退回来,低声答。

祁言拈起自己一缕发丝,尾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