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烬本来的打算是在城卫队食堂随便吃点，不过既然王柔说请客，那就去吧。

王柔给王音音报了一个托管，所以她不用急着去接，于是两人就离开了城卫队。

他们选择了一个距离城卫队并不远的餐厅，这是一家高档的中餐馆。

这顿饭虽然不便宜，不过为了感谢曲烬帮她找了个新的工作，王柔非常舍得。

曲烬知道她现在勉强算是一个富婆，所以这次主动点了一些他喜欢的菜。

点完后他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城卫队的检测怎么样。”

“检测结果显示，我应该具有一种精神漫游的能力。”

“精神漫游吗……”曲烬想起了上次对王柔的鉴定结果，对方是意识潜入者，这两个词的意思倒也有相通之处。

“最近你的特殊能力有没有出现过？”曲烬又问到。

“有。”

王柔点头。

“哦?”

曲烬微微吃惊的看着他。

这时候服务员将一瓶红酒拿了上来，两人都默契的没有继续交流。

等对方离开后王柔才道：“昨天晚上，我应该是进入了一个男人的身体，那就是个变态。”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曲烬好奇。

王柔的特殊能力，其实跟他之前的旁观者视角差不多。当然，只要比起来的话，她的特殊能力是无法和旁观者视角比较的。因为曲烬的旁观者视角，能有五官的体验感，而王柔只有视觉。

所以只要对方不照镜子，或者是查看自己的穿着和身体，王柔一般无法判断对方的性别。

“因为他没穿衣服。”王柔道。

曲烬暗说一声难怪不得，没有穿衣服这就很容易判断了。

“为什么你觉得他变态？”

这时服务员又端来了几碟开胃的小菜。

等对方转身，王柔就说出了她为什么觉得那个男人变态。

“因为他的面前，还有一群没有穿衣服的男人。”

“这……”

曲烬神情变得怪异了，“澡堂里吗？”

“澡堂我就不会说他们变态了。”王柔摇头，“应该是在一个类似于仓库的地方，他们整整齐齐的站着，就像是站列队一样。高矮胖瘦都有，年龄也从十几岁到几十岁不等。每一个的眼神，都很贪婪。”

曲烬来了兴趣，按照他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是不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