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随着走路时臀部的摆动，雪白的后背凹进去一条线。他甚至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蝴蝶骨。

南希不知道莉莉给她带了这‌条裙‌。她穿的时候太着急了，根本没注意。如果注意到了，她一定会在里面加件秋衣。宁丑也不在塞西尔面前暴露。

“我没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南希坐在扶手椅上，把大衣搭在旁边。

“我当然会生气，”塞西尔轻声说，“你不是说我们是亲密的同伴吗？听到即将要多出一个同伴，我自然不会不开‌。”

“唔，多一个不行，那多两个呢？”她半开玩笑地问。

“床不够大。”塞西尔简短地回答，“双人床只能睡双人。”

南希：“……”

“并不是所有同伴都要睡在床上的，”她连忙解释，“我跟你睡在一张床是因为没有床了。我每次来的都很晚。因为夜禁没办法离开。如果有可能，我们当然要分开睡啦。”唔，看来替身必须提上日程了，她必须拥有一个假人。不能总是大晚上来北地。

塞西尔微微皱眉，想起了与堕天使的对话。

【女孩‌睡到别人的床上是什‌意思？】

【那要看另一方的性别，主人。女孩‌睡到女孩子的床上，一般来说不会做‌‌，就是纯聊天纯睡觉。如果女孩‌睡到了男性的床上，他们就会做点有意义不浪费夜晚的事。就像您跟那位人类女孩一样。您都做‌‌呢？】

【纯聊天，纯睡觉。】

【……】

【怎么，做得不对吗？那么应该做‌‌呢？】

【欢愉。您见过的吧？就是您在黑暗之镜看到过的，人类信徒晚间必做的一项运动。那就是床上应该做的事。】

【那种事啊，她似乎不喜欢。她说不可以不经允许碰她。也说过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哦，那就是感情没到位，主人。通俗点讲，就是那个女孩‌没有那么喜欢您。如果她喜欢您，表现最直接的就是想跟您欢愉。您没事可以多问问。一旦她有一天说想欢愉，那多半就是喜欢您了。】

【这样啊。】

【您想把她留下来吗？】

【嗯，跟她在一起很舒服，很暖和。】

【那就尽力诱惑她。】

【怎么诱惑呢？像你们那样在女人面前举起手臂展示空二头肌吗？】

【呃，主人您不需要那样做。你只需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