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之中，似乎是在微微的颤抖。

获得这几千份“特性”，柯林失去的只是一万多个没啥卵用的“黑面包”，而卡尔德他们得到的是生命延续的燃料。

双方都对这场交易表示了满意...

“很多特性跟堕落种族多少都有点关系，这么看来，整个‘无光区’的污染，主要应该是来自‘旧日’，部分是星空...”

柯林若有所思。

不过，比起“地表”，这地下区域，污染要严重了太多。

这里的危险，也要比起地表高很多，一天时间而已，他居然好几次看到了起步四阶段的怪物...

尤其是这些怪物，貌似还具备一定的理智，比起领主级畸变体只强不弱。

“还有那些笼罩整片区域的黑暗...”

柯林想了想，有点怀疑，这大概率就是当年“黑夜”出手时留下的痕迹...

这痕迹百多年过去，好像都没有消散的迹象，依旧笼罩着这里，随即生成各种各样的污秽生物。

高等存在的伟力之恐怖从此可见一斑。

“这个也是发生在‘苦难时代’的事情吗？”

柯林沉思了下，大概能确定苦难时代末期的时候，“旧日支配者”们曾经尝试过挣扎...

但不出意外的话是被摁回去了...

只有疑似“老乡”的“死神”几位，以及“死神”的手下，成功归来...

而那时候貌似也是“系统”第一次出现在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