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耳，我以后天天跟你说。”

“不用天天说，天天说我耳朵就会起茧子。偶尔，跟我说一次就行，”她说着，嘻嘻笑了起来，紧紧搂住他的头，小声道，“你别笑话我，我有时，时间长了不见你，心里就乱烘烘的，出现幻觉，觉得我的小凡不喜欢我了。其实，女人最好哄，只要你重复一下，你还喜欢我，我就跟小时候过年似的。”

“我原来以为不用总是形式主义地经常重复，现在看来，形式很重要。”张凡笑道。

“连形式都没有了，哪还有本质？”周韵竹又点了他一指头，“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姐不会怪你的，你怎么都行，只要你还要姐。”

“这还用说吗？竹姐是别人无法替代的神存在，竹姐的滋味……”

“闭嘴闭嘴，越说越花了，”周韵竹眼圈又是一红，“我知道了，我的小凡是我的，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永远。”

“有小凡这句话，姐再苦再累，心里也高兴。其实，姐也不是要天天缠着小凡，只要心里知道你还爱我，就足够了。”

张凡不知道说什么好，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

周韵竹闭上美目，任他搂紧。

过了一会，箍得她透不过气来，脸上泛红，低声道：

“小凡……”

“竹姐……”

“小凡……”

“你要说什么？”

“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不笑话。”

她轻启玉齿，轻轻咬住他，然后抬起头，杏眼微饬，轻轻道：“小凡，我喜欢死你了……再要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