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要听真话！”她微嗔一下，走过来，没有坐在张凡对面，而是坐在他身边。

张凡闻见了一阵阵幽香，感到自己整个浸入了香的海洋之中不能呼吸。

“真话就是，我快疯掉了。”张凡道。

她挥手打了他一下，认真地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真的，第一次当上白领，真不知道怎样穿衣服了，老害怕别人笑话，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乡土风。”

“你穿什么都好看，顺其天然就好。”张凡真诚地说道，但是听起来却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筱雪哼了一声，轻轻品了一口茶：“你上来就对我甜言蜜语，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给你看点东西。”张凡说着，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一个视频。

“视频？”

她长长的手指，很优雅地点击着屏幕。

视频的画面是在一座寺庙跟前。

停车场上，很多人，很多车。

一个黑衣人，挥刀捅过去。

两个人一人腹部中刀，一人尾部中刀，躺了下去……

“这，这，这……”筱雪眼睛瞪得大大的，抬头看着他，“小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告诉我什么？这上面这个人是谁？是大山？”

张凡微微一笑，“我正想问你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真是大山？”筱雪惊得小嘴溜圆，贝齿微露如玉。

“我有一些间接的证据，表明这个人就是大山本人。”张凡道。

“你说说看。”筱雪道。

“他好像最近刚刚杀了一个女的。”

“女的？”

“对。他跟一个女人同居，后来这个女人怀孕了，要跟他结婚，他担心甩不掉，就把她带到一家旅馆里，掐死了。”

“把，把孕妇掐死了？”

“对。一尸二命。”

“就是说，他，他杀人了？”

“何止杀一人，画面上这个男的，是空华集团老总，姓赖，被他捅了肚子，后来也死在医院里。虽然这个姓赖的该死，不死在大山刀下，也会被法律惩罚坐一辈子牢，但大山毕竟不是法律。这样算来，大山手上至少有两条人命。”

“两条？”

两条人命，数量不小。

就是在街上杀两只宠物狗，也会惹上麻烦的。

“是的，两条。而且要不是我出手，有一个佛门弟子也会死于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