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第二杯咖啡研磨好，端在手中，坐到吕言面前。

“ccg是人类设立的部门，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喰种。”

吕言了然的点点头，问道：“芳村店长设立安全区的目地，是致力于保护弱小喰种，让人类和喰种和平共处对吧。”

“呵呵，我很喜欢人类呢。”

吕言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了，起身告辞。

芳村功善看着吕言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的咖啡，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凌晨。

暂住的房间里，吕言躺在床上思索着。

虽然芳村功善没有直言，但是吕言或多或少也能猜出来一些东西。

吕言问的是知不知道ccg高层是喰种这件事，店长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ccg是为了对付喰种而设立的。

很多时候，没有回应本身就代表着某种信息。

古董咖啡厅作为二十区最强的喰种组织，或许会有一些猜测，但是必定不可能这么肯定这件事。

要知道，ccg高层是喰种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推论，既然是能够坐到人类方面高层的位置，那么必定会是一个庞大且久远的组织或者家族。

如果吕言处在那个位置上，除了明面上借助人类的力量清理喰种，暗地里绝对也会拥有一支属于喰种的力量。

从店长的反应来看，大概率他曾经接触过或者根本就是那个组织的一员。

吕言越想越觉得好奇。

或许需要去ccg本部走一趟了。

……

翌日。

一夜没睡的吕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精神饱满，倒也看不出没有睡觉的样子。

“言先生，早上好。”

虽然离营业时间还很早，但是董香和金木已经来到了店里。

董香今天一改往日风格，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发现吕言在看她，脸色变得有些红润。

随后，鼓足勇气，走到吕言面前。

提着裙摆转了一圈，问道：“好看吗？”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她语气有些僵硬，但还是将话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董香今天很好看呢，差点认不出来了。”

这一副求夸奖的模样，吕言自然不会扫兴的说她一点都不适合这个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