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蓝染就是这么一说，并没有想要得到答复。

让他没想到的是，吕言平静的声音却从黑棺里传了出来。

“你还真是骄傲到了自负的程度呢。”

话音刚落。

吕言抬手挥剑。

狂暴至极的力量，直接将那层层包裹的黑色物质撕裂开来。

他不慌不忙地从黑棺里走了出来，混身毫发无损，甚至连衣物都保持着完好。

那庞大的黑棺也在破损后，逐渐消散。

看见这一幕，蓝染彻底失态了，呆在原地一言不发。

吕言随手一剑将其切成两半，而后转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中了你镜花水月的错觉？”

啵

一声类似泡沫破碎的轻微响动后。

蓝染和市丸银两人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吕言面前。

这一次，蓝染是真的有些绷不住了。

确实，他给别人的印象，永远是那么温柔、优雅。

可因为自身那恐怖的天赋，他本质上是相当高傲的。

只是当他对上吕言之后，却发现自己的一切手段，对吕言都没有任何效果。

从来没有遭受过打击的蓝染，在这一刻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好在他常年伪装，表面上的控制能力还是很强的。

沉默了一下，蓝染举起双手拍了拍。

“不愧是律先生。”

吕言却并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了蓝染身后的市丸银。

脸上露出了一贯的和蔼笑容：“还记得我的提议么？”

前后没什么连贯的话，要是换成黑崎一护那种愣头青大概会一头雾水。

但市丸银的智商可并不低。

他很快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

这个猜测让他忍不住睁开了双眼：“是你？！”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没头没脑，蓝染一时没反应过来，索性保持安静。

市丸银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从吕言的话中，他已经猜出来了。

面前这个陌生的死神，就是当时的那位“灭却师”。

难怪一个年纪轻轻的灭却师居然可以跟自己打得那么激烈。

如果当时是面前这位强大到无法理解的律先生在代打，那就解释得通了。

“我的提议依旧有效，你现在要找蓝染报仇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