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到的每一粒尘埃，

都是一个世界。”

林玄此时所处的虚空，便是界海内部。

而李又晴曾经横渡界海，则是在界海之外。

这是因为夜未央当前修为太低，还不足以离开界海。

而能够站在界海之外傲然而立者，无一不是诸天万界顶尖强者。

距离这个位置，夜未央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妖族。

所谓任重而道远。

当然了，林玄距离这个位置，相差的更远。

“诸天，竟然这般奇妙。”

林玄听后颇为感慨，虽然比普通真仙接触的要多很多，但真正放在夜未央这个层次，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更别说夜未央之上，还有无数更为神秘且强大的存在。

“上仙，你说的高等位面......怎么才算是高等位面？”狐青丘对此也是第一次听说，连忙问道。

夜未央看了她一眼，想着顺便给自家主人解释一番，便微微笑道：“仙王林立，人族生而便是仙人。”

林玄和狐青丘当即陷入沉默，一时语塞。

林玄即便见识过小林娥破壳便是天仙，但听到人族初生就是仙人，这个设定实在是有些超乎他原本的想象。

要知道，妖族一直注重一个血脉传承。

但人族之中，却从没有血脉一说。

虽然有一种比较古老的说法，说是虎父无犬子，但人族本身基因大同小异，并不会出现明显差异。

有区别的，只是资质、根骨。

有人出生就是仙人，这根本不足以让他产生震惊。

无非就是感叹此子惊才绝艳，日后必成大器。

但听夜未央这个语气，出生即仙人须得是普遍现象，这才算是高等位面。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林玄所关注的是，人族出生就是仙人，那岂不是说诸天之中，人族并不势弱？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而接下来，便是枯燥无味地赶路。

虚空之中时间流逝没有参照物，林玄只觉经过无数位面，而这种感觉极为微妙，和一个个位面擦肩而过，似乎只是惊鸿一瞥。

就好像那些位面，只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并没有实体，也并未真的进入。

林玄感觉过去一个时辰后，夜未央平静地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前面就是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