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天尊或者神王口中，听说过‘功德’这个字眼。

“哦，这‘功德’也可以称为‘贡献’。”林蒙微笑说道，“是对宇宙的贡献，至于贡献大小，自有公断。什么叫功德？可不是你自以为的，别说你们，就是天尊，也不明白什么叫‘功德’。功德是救人吗？你救亿万人，也没一分功德。你杀千万人，也不会损失一份功德。”

功德的定义，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明白的。

“二哥，按照你所说，这天尊谁当，由功德决定，难道争就没用？”秦羽疑惑了起来。

天尊山一役，争夺分裂开来的天尊灵宝，如果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连即将诞生的天尊都是暗中定下来的，那争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有用。”

林蒙笑道，“因为天尊灵宝三分，每一份中都蕴含部分时间法则。他们一旦得到，即使成不了天尊。也可以令他们对时间法则的领悟更加深刻一些。说不定他们可以单靠自己的努力，成为天尊。”

“可历史上的天尊，还没有单靠自己就可以成功的。”秦羽又说道。

“历史上没有，不代表不可以。”林蒙笑道。

秦羽一怔，旋即便笑了。

对，比如修罗神王。如今已然领悟了‘时间静止’，如果通过那天尊灵宝，领悟出了‘时光倒退’。那自然就是天尊高手了。

不过领悟出这最后一步很难。

“好了。”林蒙站了起来，仰头看天，“天已经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林蒙盯着秦羽，笑道，“期待我们数十年后的下一次见面吧，下一次见面，我们便可以敞开胸怀毫无顾忌地谈论了。”

“数十年后见。”秦羽也是笑道。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林蒙的身体便暗淡下去如幻影一般，最后直接消失在秦羽面前。

“功德？功德的定义，怕是神界这个宇宙的主人决定的吧。”秦羽心中摇头一笑便不再多想，对于自己而言，天尊根本没有吸引力，所以功德对于他也没什么用。

自己的道路，应该是追求宇宙的衍变大成。

“天尊灵宝‘浮世印’，‘浮世印’三分，一为苍天印，一为后土印，一为万民印。不知道第一次出世的是哪一个？”

秦羽目光朝西方看去，同时新宇宙空间之力如同狂涛一般迅速地覆盖了整个神界范围。

秦羽的新宇宙空间之力穿过‘浮雕通道’，进入天尊山范围内，一下子便进入了藏有‘灵宝母鼎’的那个峡谷。只是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