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清神色。

姜瑟有些奇怪的戳了戳他的脸颊“你怎么了，困了吗？”

被她这么一戳，聂斯景抬起头来，却是让姜瑟一怔。

依旧是姜瑟熟悉的那张脸，却莫名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和眼神都不一样了。

眉眼清冷，透着一股漠视的疏离感，仿佛芸芸众生，不过尔尔。

但在看向她时，眼神里的疏离感逐渐远去，渐渐的染上了一抹温和。

姜瑟“......”

她差点这一口气就没能咽下去。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神性的聂斯景怎么也跑出来了？！

她记得，之前神性的聂斯景出来时，即使看着再怎么清冷神圣不可侵犯，但那股粘腻的劲，可比谁都厉害。

于是姜瑟试着动了动手，尝试着问道“你先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