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落在聂斯景眼里，完全像是一副娇憨的模样。

姜瑟现在这般信誓旦旦，底气十足的说。

可是在孩子出生后，她就全然忘记了她怀孕的这段期间里说下的‘豪言壮语’。

*

两个多小时候，明雀兰来到了聂家。

只是她一个人前来。

除了她之外，就只有她手里拿着的一沓资料。

她走进来后，直接将资料丢给了姜瑟。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姜瑟连忙将资料接住。

可惜她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看这些证据，或者说，她就没打算去看过这些证据。

就算看了，已经离开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关于明雀兰此时的状态。

她比姜瑟离开之前看到的状态还要不好。

脸上仿佛覆上了一层霜意。

冰冷无情。

但同时她又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安静的可怕。

但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姜瑟首先出声“段肆栩和宋若曦呢。”

她往明雀兰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宋若曦的身影。

明雀兰瞥了姜瑟一眼，缓缓出声“我解除了他的控制，并抹去了我的存在，他如今只记得和宋若曦不欢而散后离开。至于宋若曦，回去嫣然那里了。”

明雀兰说完，便望向姜瑟。

“你的事情我解决了，该到我的事情了。”

明雀兰的目光太过平静，但姜瑟又感觉到明雀兰不应该这么平静的。

倒是一旁的聂斯景比姜瑟淡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