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刚刚那般。

不过，帝雪含烟却是不同了，此刻的她，与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她神色淡然而恬静，而此刻的她，脸上不知何时竟然布满了泪痕，黛眉微蹙，一双绝美璀璨的眸光之中，满是复杂之色，其中有开心、有甜蜜、有幸福、有喜悦，也有无尽的自责与愧疚、心疼。

事到如今，她···已然看完了一切，看完了碑牌之上所记载的一切，一切所有的画面，她看的很是完整，每一个气泡之上的故事，她全都看到了最后的结局。

在刚刚的那些气泡之中浮现的画面里，她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比如那个···出现在所有的画面里的男子，她就认识，而且非常的熟悉，那是羽皇。

再比如，在那些气泡之中，一世世与羽皇有着无尽羁绊与牵连的女子，她也认识，正是冷幽幽、梦华胥、霓裳、风语仙、雨情、梦如音、雨听音、星眸、星灵儿、练倾城、倾世梦、月颜、月仙、紫悦心···她们。

自从封天时代开始，到如今，这无尽的岁月间，羽皇经历了数不清的时代，亿万次的轮回转世，而在这一世世一生生里，诸女与他之间的过往与故事，并非只是一世一生，而是很多世，每一个都与他有着许多世的牵绊与纠缠，夙世前尘，因果难消，数世的缘起缘灭，早已根深蒂固。

羽皇与诸女之间的这些羁绊，是因果，是前尘的执念，同时，也是今世的缘，若无相欠，怎会相见？若是无缘，怎会相恋？前世的相负，便是今生的缘起

此刻，帝雪含烟之所以露出喜悦、甜蜜以及开心的神色，那是因为，从先前的所有画面里，她知道了，羽皇从未忘记过她，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羽皇对她的无尽执念、不舍与永恒的爱恋。

她知道，眼前的这块洁白的碑牌，正是羽皇所立，其上的字，以及刚刚所看到的一切，也都是他留下，甚至眼下，她也很清楚，羽皇为何会留下这块碑牌，为何会写下那一行行，以及那一幅幅画面。

那是羽皇对她的倾诉，对她的诉说，是他内心里的独白。

他布置这一切，写下累世之中所有的前尘过往，皆是想要她知道一切，他不愿意对她有丝毫的隐瞒，同时，也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在累世之中，所经历的一切。

虽然，在无数的岁月里，在那飘忽遥远的诸世间，她，一直不在，但是，他依旧想要让她知道，无穷岁月里，他，一直都在，他一直都记得她。

这块碑牌存在的意义，是倾诉，是独白，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