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他顾不上这个时候已经是美国的凌晨了，再次打了一个电话给汉密斯，告诉了他之前自己没有说出来的猜测。

“你是说可能和九头蛇有关系？”汉密斯先是意外了一下，很快意识到这真是有可能。

美国和英国在这方面的合作，肖扬他们是中间的牵线人，这是别人难以替代的，而且在这方面，肖扬他们拥有着两国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独立性，他们两国的情报机构却是庞大，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根本不能确定情报机构是否被九头蛇渗透，所以在调查这方面的事情时根本不能放开手脚。

相反，肖扬他们就不同了，正因为他们手上的情报力量牵涉的外部条件少，让他们可以放开手脚来调查这个事情，从这两年的时间来看，他们调查到的重要线索比起他们两个国家来说也不少，九头蛇知道这一点的话，想办法来破坏他们彼此之间的合作是完全可能的。

汉密斯很清楚国内虽然有一部分人支持和肖扬他们合作，但也有一部分人是反对的，双方真要出现什么事情，肯定会被这一部分人抓住机会，事情一旦闹大，破坏双方的合作不是不可能。

“你准备怎么办？”想到这些，他也明白过来肖扬和他说这些不是光说说而已。

“中国有句老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意思大概就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就不能放弃怀疑。”肖扬歪着解释了一句俗语，反正他相信汉密斯肯定不会去查证的，“这些人反正是私人承包商，又不是你们的人，那么我们为什么不从他们口里问点东西呢？”

汉密斯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想肖扬说的这句话，还是他这个计划的可能性，老半天之后，“你觉得这样会有收获吗？”

“关于九头蛇，无论我们怎么认真都是值得的，不是吗？”肖扬加重了语气，“别说万分之一，就是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我们都不能放过不是？我又不会干掉这些人，最多受点苦而已……更何况你也不会在乎他们是死是活对不对？”

汉密斯闻言咧了咧嘴，在肖扬面前，他自然不会装腔作势，对于这些人是死是活，他还真不关心，之所以迟疑，无非是这样做的话有些麻烦。

要知道肖扬现在和他说这个，可不仅仅是通知他而已，而是让他善后。

心中有些为难，不过想想肖扬说的并没有错，如果这次的事真和九头蛇有关，这些人又恰巧知道点什么呢？考虑了一番，他最终还是点头了：“好的，国内这边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