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满脸骇然。

这种太古气息，他无比熟悉，只有战神左瞳沟通那尊太古神秘世界的时候，才会出现。

“你的疑惑，我可以告诉你。”就在这时，那铜镜之中，一道冰冷的女声，响彻起来。

这女声好似来自九天之上，不染凡尘，又好似无情无欲，又好似一片冰川，没有情感，哪怕只是声音，都有一种让人被寒风吹入骨中的冰刺感。

秦南一身汗毛，根根竖立，心神更是摇摆不定，他不知为何，这声音虽然毫无气息波动，却给他一种难以想象的压迫。

就好像在这声音之下，他必须要臣服下去。

只不过他早就接受过战神左瞳的洗礼，在威压之下，承受能力，非同小可，没过多久，便回过神来，下意识道：“我的疑惑？我有什么疑……”

秦南脸色突兀一变。

他的疑惑？

他的疑惑不就是战神之魂，无法晋级，无法诞生混沌之气的事情么？

难道这个铜镜知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秦南厉声喝道。

战神之魂是他最大的秘密，他绝不容许别人轻易窥探。

“这世间只要有，我就知道。”那冰冷女声继续响起，只是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没有刚开始那般威严，好像逐渐衰弱，“我还知道，你体内的武魂，并不是属于你天生的。我还知道，你的左瞳，跟另外一枚眼球融合了。我也知道，它的存在，不属于苍岚大陆。”

“你！”

秦南脸色剧变。

这句话虽然嚣张无比，但是这个铜镜，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你到底是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秦南低声喝道，声音之中，已经带着层层杀气。

“我是谁？”

“你在问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知道，你的武魂，有资格知道我是谁。”

“可是你，没资格。”

那女声，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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