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东皇钟之外的一双双目光，悟空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无法想象，若自己打破东皇钟的防御之后，将会造成怎样的杀戮。

见得那平静的眼神，苍月等人也是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所有人的背后，皆是被冷汗浸湿了。

嗡~！悟空抬手一招，那笼罩了方圆万丈的东皇钟，便是缓缓缩小，直至化作一道金影钻入悟空的体内。

也在此时，悟空方才用一双无比凝重的眼神望向凰羽，道：“灵子芸……真的……没死么？”

听的悟空那语气中的紧张，就连凰羽也是心中苦涩，看来，妖王大人对自己的女儿，真的是用情至深啊。

而后，凰羽才是非常确定的点头道：“妖王大人，子芸是小凰的女儿，小凰又岂会以她的性命哄骗您。”

闻言，悟空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而后继续追问道：“她现在在何方？”

凰羽却是摇了摇头，叹道：“小凰只知道，她已经不在这片位面了，若我没有猜错，子芸在三年之前……便已是破碎了虚空。”

一旁，苍月忽是道：“可是，师尊体内有着焚天咒印，没有万年冰莲的她，真的能够破碎虚空么？”

这不仅是苍月的疑惑，就连彭长老和灵子芸的师尊，也是非常的好奇，他们皆是知道，哪怕灵子芸当年没有去救悟空，她也是没有多久可活。

凰羽却是道：“若子芸体内有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是那股力量救了她，所以，她才能够突破限制，破碎虚空。”

凰羽口中的力量，显然是她腹中的胎儿，那可是妖王大人的血脉，其强大之处，常人是无法想象的。

“破碎虚空了么？”

悟空眼中明显有着浓浓的喜悦涌动着，就连他的呼吸也是变得尤为的急促，似是想要马上找到她。

凰羽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复杂之色，她并没将灵子芸已有身孕的事情告诉悟空，因为，她虽然能够感觉到女儿去了另一个位面，却无法得知她现在的处境。

若是告诉悟空，自己的女儿已是有了他的孩子，以妖王大人的性子，怕是会做出非常过激的事情吧。

“嗯哼……”突兀的，那凰羽闷哼一声，身体忽是朝后躺去。

“先祖……”苍月见状，急忙将响起搂在了怀中。

悟空眉头一皱，望着凰羽那虚弱的残魂之躯，也是有些歉意的道：“老孙险些来迟，你这残魂，已是无法继续回归那冰凰灵碑之中了。”

凰羽也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