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褚曦低头看着闺女，直接笑了，脸上的郁气散去。

想通了一切，心情也舒朗起来，弯腰将孩子抱起来，“丫丫，明天妈妈带你去省城，以后咱们就在省城住，先住个五六年，以后再去南边的大城市，妈妈会给你最好的。”

小丫头看妈妈笑，也跟着咧开嘴笑，“爸爸也去。”

褚曦低头看她，笑眯眯道：“只有我们俩个人。”

小丫头歪了歪头，不太懂为什么没有爸爸，看着妈妈，突然说了一句让褚曦喷笑的话，气鼓鼓握着拳头，“爸爸坏，不要爸爸。”

“......”

这个小没良心的。

好吧，对她来说闺女是小棉袄，还真是没白疼。

蔺宗麒下午回来了，冷着一张脸，看到客厅里收拾好的东西，站在门口没进来。

褚曦看到他回来，似乎早就料到了，脸上难得带了笑，“过来吃吧，饭做多了。”

蔺宗麒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但最后发现什么都没有，心里有些疲惫，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犹豫抬脚进来。

两人和以前一样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但又像是哪里不一样了。

蔺宗麒低着头，褚曦沉默。

气氛渐渐沉闷起来。

最后还是蔺宗麒开口说话，“对不起......”

听到这话，褚曦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即开口，“......你不用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蔺宗麒抬头看她，沉默下来。

褚曦浅笑，“我明早就走，你以后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的。”

语气轻松，仿佛聊天一般。

但蔺宗麒眼里的光彩却一瞬间暗淡下去，抿了抿嘴，小声试探着道：“你......回老家住也好，我过年就回去......”

褚曦看着他不说话。

蔺宗麒突然说不下去了。

掩饰『性』的低下头扒了几口饭，也没尝出什么味道，心里有些慌『乱』无措，无法接受她要离开，要是没了她，他怎么办？他不敢想象。

囫囵吞下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捏紧筷子略带祈求道：“苏禾要走了，你别走好不好？”

褚曦没有回他，内心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心软过后又觉得她不欠蔺宗麒什么，结婚这两年，她做到了一个好妻子的本分。

如果没有重生的苏禾，他们或许还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