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至今，陈小明真的累了。

他不是什么修炼天才，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有了系统，才走到了这一步。

一路走来，他看似一路平坦，其实在三生三世位面，遇到白浅之时，他就不准备再走了。

有着相爱之人在身边，一同陪伴到地老天荒。

这对于陈小明而言，已经很知足了。

他就一个普通的屌丝，刚开始还有着看遍诸天的锐气，但后来却是一步步消退了。

若不是三生三世位面被过去的自己移走了。

他不会继续破界，不会继续修炼。

这是陈小明一直隐藏在自己内心的秘密。

每当夜深人静，看着平静的石村之时，他就会浮现而出。

也许，若是当年没有离开，他和白浅的生活也该是如此了。

“嗡”

空间微微一动，一道绝世风姿的身影到来。

“你来了。”

吹拂着微风，陈小明大口的饮了一口。

“你有心事，是界海黑暗的事情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柳神，看着陈小明心绪不振，不由以为对方在担忧界海之事。

“你说。”

抬头看着漫天的日月星辰，一颗颗璀璨的星光闪动着，陈小明眼眸中有着光辉呼应。

“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

“是手拿日月摘星辰吗？那就是强者吗？”

一手对着虚空一握，天上璀璨的星光不由暗淡了下来。

身后的柳神神色一变，觉得陈小明此刻状态很怪异。

“可是，我只想过石村那样的生活。”

话语低落，陈小明眼中有着渴望，看着下方的石村之景。

凝望良久，身后的柳神愣愣无言。

目光在陈小明身旁扫过，他没有想到，修为达到陈小明这般境界的人，居然会有这般想法？

他身为祖祭灵，修炼变强就和喝水吃饭一样，正常无比。

所以，对于柳神而言，他没有想过，有一天是否愿意去做一颗普通的柳树。

“我不知道！”

沉吟良久，柳神最终淡淡的说了出来，他的确不懂陈小明的想法。

至少，他没有见过这个境界的强者会如此。

“呵呵，真是醉了，为何会问你这些。”

口中嘲笑着自己，陈小明再度饮了一大口。

酒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