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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了？这就突破了？

他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竟然没有使用空冥丹，连修炼都不需要，更别说吸收灵石了。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突破了，突破到了空冥境一层。可从紫府与识海看来，叶飞空冥境一层的修为绝对比其余空冥境一层的修士强大许许多多倍！

现在叶飞只欠缺渡劫，只要他能够挺过天道降下的雷劫，他就能成为实实在在的空冥境强者！额……不，是空冥境修士，在天启域，空冥境的确算不上强者。

但对叶飞来说，意义大不相同。他在化神境中期便能干掉相当于寂灭境中期修为的妖兽，那现在空冥境呢？岂不是能够与灵虚境强者相抗衡？

灵虚境在天启域中已经算是实实在在的强者了！

老者微微颔首，道：“你是第三百七十万八千一百一十二个在天启树中无需丹药，直接突破的修士……”

“噗……”

叶飞喷了，竟然有这么多修士能在天启树中像自己这般突破？叶飞刚刚升起的自豪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者摇了摇头，道：“天启域诞生无数年，更是有无数修士进入天启树之中。你能成为有数中的一人，已经很不错了。”

“好吧……”叶飞无奈地应了一声，问道：“那这三百多万名修士的结果怎么样？都飞升仙界了？”

“不……”老者摇头说道：“飞升仙界岂有那么简单？他们大多在争斗中死去，也有大限来临，老死而去的。至于飞升仙界的修士，差不多有个零头吧。”

“七十万多？”

“不，是一百一十二。”老者答道。

“一百一十二？那仙界还有仙人？”叶飞惊讶地问道。无数年才有一百多人飞升，仙界还有什么仙人？

老者笑道：“呵呵……你想错了。虽然我没去过仙界，但知道仙界仙人绝对不少。而且，谁说只有他们能够飞升仙界的？天赋能支撑他们走得更快，比其他修士走得更远，但也可能死的更早。”

“原来如此。”叶飞点了点头，终于明白老者的意思。修士可以倚仗天赋让修炼速度比其他人快，让自己的实力比其他人强大，可并不代表他们就能一直活下去，更不代表他们的天赋一直存在。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

老者忽然叹息道：“或许我也会成为死去修士中的一员吧。”

“为什么？你不是天地生成的宝物吗，难道还会死？”叶飞问道。天启树都能死，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