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他停下手中的事，静静盯着王成功，只见王成功闭着眼睛吸烟，一口接一口，缓缓吸气，又缓缓吐气，烟雾缭绕，如坠梦境。

很快，香烟燃尽。

不知是烟子透入了眼帘还是想起了伤心的往事，王成功的眼角有泪水滑出。

赵有才起身在抽屉中找出抽纸，帮忙擦拭眼泪道：“王老师，你能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吗？”

王成功抓住纸巾，深深吞了一口气，自己擦干了眼角。

过得一会儿，方才起身，看着赵有才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在想天道好轮回这句话是不是真的，老天爷真的睁着眼睛看着这大地众生，还是打着瞌睡，随心所欲。”

赵有才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觉得王成功像变了一个人，难道自己这小小的举动，又影响了他的心态？

“王老师，咱们是学过马列哲学的，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神的，一切都是按自然规律在发展。”

“没有鬼神吗？”王成功把沾湿的纸巾捏成一团，不甘心道：“我倒宁愿这个世界有鬼神，那就没人敢做亏心事了。”

赵有才再次打开手机，在微信上给王成功分享了一本电子书。

“《动机与人格》，这是我最近在看的一本书，客观的来讲，我认为无论有没有鬼神，当人们对于某一样东西有极大需求的时候，他都会采取行动，因为人除了后天学习带来的理性思维，还有先天就存在的感性思维，直白一点，就是兽性，最原始的欲望。”

王成功没有看书的欲望，他断定自己已被赵有才设局，盯着赵有才的目光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做这一切的动机又是什么吗？”

“你想知道？”

“我很想知道。”

“你很想知道，你却又不知道，那么说明你从不在意你身边的人，他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我的动机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我想写一本精彩的小说，让广大的读者朋友认可我。”

“这不是你的动机，这只是你的手段。”

“哦？”赵有才道：“你开始思考了？”

王成功寒声道：“你以为我就只能做一个工具人吗？我可以告诉你工具人也是有思想的，如果你上课的时候认真一点，你就应该知道，一只亚马逊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都可以在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我知道，这叫蝴蝶效应。”赵有才不解王成功为何情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