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心中的想法。

“没有。”赵绮晴微微摇头，低沉的情绪让她提不起精神工作，“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是针对天景集团的招标计划做出的两种方案。”杜夏彤分别把方案放在两个文件夹中，有助于赵绮晴辨别。

无精打采的赵绮晴只是大致翻阅一遍，想起一件事：“关于长山公司三年前的资料，你查的怎么样？”

“长山公司确实在三年前和天景集团合作，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