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就会发出嗤嗤声，被腐蚀掉大半。

可惜……刚刚被腐蚀，又会立即恢复。

就如此，循环不断，一直在抗衡。

如若白月女皇、炎帝等人在此的话，必然能看出来，眼下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又全身弥漫着黑色雾气的老者，分明是当年威震四方，横扫外星海的鬼羽！

“鬼羽！”

一道淡淡，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原始圣尊竟是直接出现在牢笼内，顿时被黑色雾气覆盖，不过这黑色雾气刚刚靠近原始圣尊，便凭空消失，不见踪影。

原始圣尊低头，俯视地上老者。

老者身体轻轻颤了下，却没有站起来，仿佛没有听到原始圣尊的话一般。

“我给你一次机会，活着走出去的机会。”原始圣尊淡淡道。

“嘿嘿嘿……”

原始圣尊的话落下，老者终于有所反应，嘿嘿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却依旧佝偻着身体，也终于看清了面容。

他的面容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两只眼睛早已不见踪影，能看到里面黑红的血浆，他的牙齿发黄，残缺了好几个。

“老夫还在想圣尊前来所谓何事，没想到竟有此等好事，既然如此，圣尊赶紧开门吧。”鬼羽面容狰狞，嘿嘿冷声着。

饶是原始圣尊心性淡薄，见到鬼羽如此面容，依旧是眉头皱了下，脸上露出厌恶之色。

强压下厌恶，原始圣尊沉声道：“本尊有要事安排，只要你完成，本尊便放你一条生路。”

归于似乎早知道如此，也没有意外，而是依旧嘿嘿冷笑道：“什么事，连你原始圣尊都无法完成。”

“哼，本尊不方便露面，否则岂会找你。”原始圣尊面露不悦，“如若你答应，本尊会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只要你击杀那人，印记自然消失，否则……印记必然让你魂飞魄散，形神俱灭！”

魂飞魄散！形神俱灭！

听起来仿佛十分恶毒、危险，可对鬼羽而言，这都不算什么。

被囚禁在此地无数岁月，这种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痛苦。

死，又算得了什么？

随时如此，归于也没有贸然回答，他声音依旧带着冷笑，苍老、森然，眼中精光一闪，“你要杀谁？”

“林辰！”

原始圣尊沉声开口。

“林辰？”鬼羽眉毛一掀，细细思索，却仍旧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这也不怪鬼羽，毕竟他已经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