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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漠然麻木。”
“韩退之接着又说,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而我阳城,则是该得言时而不言,不得其言时又不去,无一可也。”
说完这些,阳城将文稿扔下,满饮三杯酒水,随后叫家仆当场端来纸张和笔墨,很沉静地对亲友们说:“现在,正是该进言,也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