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晓抱了下姬挽歌，静静感受着对方体内逐渐好转些的情况，可眉头仍旧紧锁着。

本源流逝的问题得不到解决，靠轮回珠续命的法子终究于事无补。

可梦女的存在太过缥缈难寻...

江晓阖上双眼，回忆着那段因果线中有关梦女的种种。

梦女乃是一头元鬼。

不出意外，其本源应该是虚无法则。因为这一特质，基本就和梦魇鬼一样，极少出现在现实世界。

另一个自己，因为能力分支产生了变化，其中一条进阶所需恰好就是梦女。

而在那段因果线中。

李某可没这般的霸道，压根就还不是九重御灵师。北冥鬼凌驾于一切之上，号令御灵师以及鬼祟一并搜寻梦女。

饶是如此，可还是花了数年时间方才靠着种种手段，在梦女蚕食某人的梦境时，运用法阵将其抓住。

“...太难了。”

许久后，江晓无奈地叹了口气，“普天下之力，耗费如此多的时光，再加上御灵师的种种手段，方才寻到了梦女。现如今的我，又该怎样办到？”

“江晓，你身上血腥味好浓...”

倏然间，姬挽歌琼鼻一皱，不满地开口道，“快去换身衣服，一点也不好闻。”

闻言，江晓深吸了口气，暂时压下了这一念头。

简单梳洗过后。

江晓衣着一袭白衫，束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清秀俊逸的面庞，少了几分归来时的煞气，重新出现在了姬挽歌面前。

恐怕大堂中的那些个世家序列如何也想不到。

除去眉间那淡淡的阴沉之外，恐怕无人想的到这便是罪恶滔天的魔头——北冥鬼！

“挽歌...”

江晓想了想，道，“以后轮回珠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言罢，江晓便取出了令无数御灵师付出一切也想得到的轮回珠。

莹莹灵芒散发开来...

姬挽歌犹豫了下，可在见到江晓的眼神后，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准备将其收下。

可正在这时——

江晓突然反手握住轮回珠，道，“先等等，轮回珠里的本命魂体有些少了。”

“嗯？”

姬挽歌不解地眨巴了下明眸。

江晓感受着轮回珠内蕴含的浓郁魂力。

虽然仍旧充足，可比起此前刚从三清宫出来时可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