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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
和先到的人客套，假意问一下他们最近的经营状况，生意好不好什么的，这些人可都是人精，基本上个个都在哭穷，说现在生意难做，想赚钱可不容易，还有说想要转行什么的。
我自然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哭穷，是怕我杀肥，又或者想降低管理费的标准。
不过东青的管理费都是比较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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