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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贤婿这般就对了!你不知道,当年我瞧见你第一眼就在想,这么个小豆丁,明明个坚韧又冷情的性子,为何偏偏学那些老学究,硬生生端出个和善的假象来,瞧着难看的紧。”
贤婿两个字一出,秦婠就知道自家老爹醉了。
她正欲劝阻他们莫要再喝,就见秦旸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殿下,这杯酒大舅子敬你,虽说你还未曾唤过我,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