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笑得泪光滑落，彻底看透了一切。

即便如她曾经所想，如愿成为万宝楼主，甚至她将来权势滔天，到头也难逃天龙鲛族的统御，活得全无尊严！

曾经不切实际的自由幻想，此刻彻底破碎。

人生便是如此。

唯有亲身亲历黑暗的绝望，才知幻想的曙光是多么不切实际，天龙鲛族的威势，根本无人敢于触碰。

这笼罩东海数万年的黑暗，必将无穷无尽。

“哪有什么曙光，只是一场梦罢了……”

随着笑意收敛。

鹿书瑶双手反握匕首，徐徐抬起在半空，对着自己的心口，微闭双目满脸释然。

眼看就要刺下，结束这毫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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