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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满足的喟叹：“你有没有为我感到很高兴？”
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又追问了起来：“有没有？有没有？”
程青葱压下眼底的雾气，很小声的说：“有。”
她怕他没听清，顿了顿，继续说：“……我很为你高兴……”
程青葱的话音刚落，秦以南的唇就从她的耳边沿着她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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