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来换。”

“可笑的是，你居然真的把夜小墨带来了！你还亲手害死了她。”

黑袍人的声音森寒，唇角勾起冷笑。

他就是要让这些人，活在悔恨之中，度过他们的余生。

这才算是他最大的报复！

当初夜霖伤过他的妹妹，那就必须用尽一切来偿还。

“够了！”顾小雨怒声喝道，“你到底还要说什么？夜霖不会信的，你说的一句话，他都不会信！”

没错，不管他说什么，夜霖都绝不可能会相信他。

在夜霖的心里，她才永远是排在第一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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