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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自甘堕落(一个自甘堕落的Beta)》他。晏邢宇觉得这些话就是曾郁要从他身边永远逃开的理由。这句话无论被谁说出口都无所谓,可是曾郁一说出来,他就立刻失去了所有理智。他恶狠狠地将beta的裤子扯下,力道之大使得白皙的臀肉瞬间起了几道深红色的指印。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曾郁闷热干燥的后穴,大力地翻搅着里面的肠肉:“昨晚这里面一直流水,搞得床单都湿透了,那个时候这张嘴可是甜得很。”
曾郁五指疼得蜷成一团,他的后穴本就因为昨夜的过度情事未来得及恢复妥帖,这下被强硬一插,登时像裂开一样疼。alpha一边探索式地在穴道内抠挖,一边喃喃自语般问身下的人:“刚才那首曲子好听么?”他指的是他在琴房里弹的那首。
无名指跟着食中指一起插入穴内,向外张开扩充空间。曾郁没有听见晏邢宇说的话,挣扎也逐渐失去了章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xi_ng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xi_ng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