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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南宫殇,又看向白酒,他的左手拿着一个药碗,右手的手中是一根银针,他走上前道,“白姑娘,得罪了。”
“轻点割,我怕疼。”白酒伸出一条手臂,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娇弱无力的病美人,真是叫人忍不住想要疼爱呀。
下一瞬,她手上一痛,“滴答”一声响起,一滴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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