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锦去过云顶天宫，进过青铜门。

她看过里面的东西。

所以才会在笔记里写到终极。

江尘想知道，贯通全书的终极，究竟是什么。

很明显的，陈雯锦的身体颤了颤。

面对江尘的眼神，她目光不断闪躲，似不愿面对。

犹豫了一会儿，她咬牙道：“江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江尘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么？”

陈雯锦还在犹豫。

对此，江尘再次给出了条件：“告诉我你知道的，我有方法延缓你成为禁婆的时间。”

陈雯锦很是心动。

可每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江爷...”

“换个条件行不行？我可以把整个陈家的家底，都赠于您！”

“甚至...包括我自己！”

陈雯锦咬了咬牙。

足以见的她说出这些条件，内心有多么挣扎。

可即使如此。

她也不远将青铜门后的秘密说出来。

“为什么？”

对方越是不说，江尘心里越是好奇。

陈雯锦还是摇头，无奈道：“那个秘密，代价太大，我...承受不起。”

“比牺牲你自己还大？”

“是。”

她回答的非常果断，不像是说谎。

对此，江尘没在追问。

既然这样，继续聊下去，也没什么太多价值。

江尘站起身，准备离去。

“江爷...”

陈雯锦仍不死心。

江尘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不过临出门前，他还是留了个机会，说道：

“就算你进入陨玉，身体没发生异变，可到了那个时候，尸鳖丹蕴含的记忆会替换你现有的记忆。”

“到那个时候，你也不再是你了。”

“我这里还有一颗尸鳖丹，可以让你身体的变化再缓十几年。”

“自己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找我。”

……

当夜，江尘静坐了一夜。

直到外面嘈杂起来，他才睁开眼睛。

究竟是什么代价啊。

以至于让她朝着本就没希望的路走。

江尘叹了口气。

这一晚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