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88(第1/2页)

作品:《咬定卿卿不放松

元赐娴这时候没工夫注意她,掩饰了面上心虚,道:“那改日我来早一些,这样就能赶上您吃早食的时辰了。”

“县主伤了腿脚,理该安生歇养,某不劳您惦记。”

她赔笑:“怎能不惦记,您也受伤了啊!实则我今日正是来探看您伤势的。”她往他手背瞥瞥,“您的手好些了吗?”

时卿昨日从元府回来便裹了伤药,缠回纱布,低头看一眼道:“已处理妥当,并无大碍。”

“我带了伤药来,是拿家父琢磨多年的方子制的膏子,寻常地方找不着。”她说着,从药箱里掏出些瓶瓶罐罐的来。

元赐娴本想将几瓶药撂下就走的,想起方才的窘迫事,便想弥补一下,道:“我给您换个药,重新裹下伤吧。”

时卿将手掩回袖中:“不敢劳烦县主,您将药留下,某已是感激不尽。”

又是套话。

元赐娴不太高兴了,不理他,直接吩咐一旁几名丫鬟:“你们几个,给我打两盆清水来。”

府的下人就比时卿听话多了,被她飞俩眼刀子,便碍于她的身份不敢不从,乖乖去打了水来。

时卿皱皱眉:“某换了药裹了伤,县主便愿意回府了?”

元赐娴点点头,神情严肃。

他只好叹口气,低头拆纱布。

元赐娴提着药箱站起来,还记得要演出一瘸一拐的模样,等到他跟前,瞅见他狰狞的手背,却是吓了一跳,敬称都不见了:“这是处理妥当的模样?你可是不想要这手了啊!”

他手背上长长一道鲜红的薄痂,伤得深的几处都有了化脓的迹象,着实触目惊心。

一旁霜妤也吓得不轻,瞠目问:“阿兄怎么伤得这么重?”

想他恐怕不好意思答,元赐娴便替他解释:“被我阿兄打的。”接着回头吩咐,“拿盐末子,热水和棉帕来。”

她说完就抓过了他的手。

都说十指连心,时卿给她一抓,心都好似被什么古怪的力道震麻了。他下意识要抽出指尖,却听元赐娴一声娇喝:“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他浑身一僵,顿住不动了。

霜妤和满屋子的丫鬟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这景象太诡异了。居然有人碰得了她们的郎君了——居然有人碰得了她们的郎君,还没被掀翻了。

时卿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头。自郊野一场“肉搏”后,他对旁人贴肤触碰的容忍程度似乎变高了,方才不过轻微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