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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桌上。
桌子另一侧摆着只博山炉，里头正焚着香，烟气袅袅，渐渐成了一团辨不明的雾。
一如她此刻内心纷杂的思绪，理不清了。
若生看看底下站着的护卫，穿一身极不打眼的布衣，低着头，微微弯腰，忽问：“老吴呢？”
这些个护卫穿得差不离，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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