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苗蛊斗法,金蚕出奇(第1/2页)

作品:《苗疆蛊事陆左萧克明

第二天早上,拿到搜捕证的马海波邀我一同前往。

我摇头拒绝,说不想去看了。马海波心里没底,说他们去没人镇场子,不定就会有同志牺牲。我直笑,说你们这伙国家武装,个个膀大腰圆,提棍拿枪的,还害怕这个?然而马海波自从昨天那件事情之后,胆子还真的就变得小了,老实地说怕——他说他昨天去厕所拉的那泡翔,黑黢黢的,一晚都在做噩梦。

他们领头的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也邀我,说陆左同志务必去一趟。

他还说同志们定不会忘记你的。

我说不去真的不是在拿架子,事实上我也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们都拿我当旁门左道的专家,殊不知,我其实也就是一个刚入门的半调子,而且还没有师傅带。那可是一个同样家学渊源的养蛊人,要不是我体内有我外婆养的这只几十年的金蚕蛊,而且前些天彻夜苦读那本破书,我早就中招挂球了,哪里还能在这里潇洒。

而且罗二妹似乎并不只是会养蛊,而且还会养小鬼。

谁知道她还会养什么?就苗疆巫蛊的造诣来说,她可是比我高出许多。

而我,仅仅只是一个蒙受了先人遗泽的家伙而已。

见我犹豫不决,马海波越发不自在了,他拉着我的袖子问:“陆左,你讲老实话,这一趟任务是不是有危险?要有你早点说,我们也有个心理准备。”一个年轻警官在旁边紧张兮兮地说:“老板,是不是要写遗书?”

他们管领导都叫老板,而他们的老板刑副队长则吞咽着口水,眼巴巴地看我。

被一圈大男人围着看,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让我有一种回到学生时期上舞台、被千人瞩目的紧张感;然而与此同时,心中又有些激动——你想一想,最为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小年轻,看见平时穿着制服、开着警车呼啸而过的老爷们全部都小学生一般围在你面前,心里面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南下打工的日子里也跟他们的同事打过交道(其实都是些联防队员),一个二个屌得要死,拽得二五八万,而现在……嘿嘿。

我脑子一热,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真的是太年轻了:如果我没有答应,独自返回的话,我是不是就会少一个宿敌,我的人生是不是从此发生改变,不会再有后面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呢……

然而,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疯子家一直有人值班盯梢,刑副队长与他们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宣布出发。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