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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阿湛,我错了。”
闻湛抓住她的手,拿开,继续睡觉。
陆云初也是贱骨头,居然觉得闻湛万年生气一回的模样怪可爱的。
她说:“我说话一向不过脑子,你知道的。”
闻湛装睡无果,又坐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扯过她的手,可怜兮兮地诉苦:你一直对他笑,连我病已经好了都记不得了。
陆云初就知道闻湛记着这事儿,毕竟当时那个眼神委屈得都快要把她淹没了,但没想到闻湛会把两件毫无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