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想到，李毅山会借给最底层的小混混五十万。

而李毅山的回答很简单：“这小子敢拼，也够义气。二狗跟我说过了，要不是这小子给他挡了一刀，他八成就见阎王爷去了！”

“老子从来不会亏待讲义气的弟兄！”

那个汉子把黄毛的妹妹送进医院后，还给受宠若惊的黄毛递了一根烟，笑呵呵地安慰他，说这里的医生贼牛皮，放宽心就完事了。

是刻意做给其他弟兄看、收买人心也好；是真心实意欣赏这个小混混也罢，总之是感动得黄毛一塌糊涂。

李毅山还拍了拍黄毛的肩膀，讲了一番足以让小年轻热血沸腾的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个全民轮回的时代，谁又敢说，有朝一日你不能成为叱咤风云的大佬呢？”

那一刻，黄毛真的是热血上头，简直觉得为了他去死也值了。

他暗自下定决心，就算是搭上这条命，也要偿还李毅山的恩情！

可惜不等黄毛偿还这份天大的恩情，老大哥就死了。

死在麒麟堂老大，唐明宇手里。

看着心不在焉、像是想着什么的黄毛，楚枫心里暗叹了一声，颇有些唏嘘：怎么他们都有这么沉重的过去？

“害！”黄毛突然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我，说这些干啥？来，大哥，干一杯！”

四人也就揭过这茬，继续吃菜喝酒、聊起天来。

“你们发现没有？”蒹葭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抗副本阵营的划分……好像和轮回者的心性有关？”

楚枫心头一动，经她这么一提醒，也发觉了这个问题。

韩美美和李华，两个人简直歹毒阴险至极，不配称作人。

小太妹等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就没想过和平解决阵营冲突，恨不得来个赶尽杀绝。

“我朋友以前就说过，她经历的对抗性副本，都有比较直观的好坏之分。除非是提前组队了，否则好人必然在正派那边，恶人必然在反派那边。”

“我开始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系统，也未必能这么准确地划分善恶吧？可这两场对抗性副本刷下来，我觉得这不像是偶然，而是一个潜在的必然规律。”

蒹葭细细咀嚼着蘸了蒜蓉辣酱的龙虾肉，认真地说道。

楚枫微微皱眉，而后点头表示认可：“这么一来的话，以后我们和敌对阵营交涉，就一定要再三斟酌、谨而慎之。如果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