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文芸心，也听懂了。

光线从十方汇合而来，又在念动间散开。

程乾看着对方这个模样，突然身体一个僵硬。

“赵念川之事，我已知晓，死不足惜。可天下之大，不止一个赵念川。”

程乾不动声色，轻轻安抚了一会风珺珺，并且侧敲旁击的说话。

更不用说神异会，简直就是肆无忌惮，普通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真的就是蝼蚁一般。

似乎要取代天光，化为自身！

程乾散开气场，平静地看着他。

他感觉在周身三尺之间，有一把从雨幕里拔出的长剑，正遥遥隐没，随时即可抽动。

紧接着，他全身上下，就无法动弹了！

“放心啦，和以前一样哟！”

“程小友，我是一个老师，你可以叫我邹老师，或者邹意。”

程乾就这么和邹意对视，眼里燃起骇人火焰，丝毫没有任何退却的意思。

呼风唤雨不会对他释放全力，而眼下这个邹意，正在毫不隐藏的散发着那庞大无边的生命之光。

他话语里带着一种不屑，道：

所以程乾对这些组织都没有什么好感，他的修行之路，也不需要投靠这些组织来获得助力。

……

文芸心被问的一滞，她自然知道这是在说赵念川。

这一刻，程乾似有所悟，心里想着挣扎，但真的一动也动不了。

饶是程乾一直盯着这团光，也没有看出他们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我…”

诸界如此大，他还怕不能前行？

程乾弹了弹手指，他这一路走来见到的所有觉醒者，除了眼前这个傻傻的文芸心，基本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呼呼呼呼！

“好心气，好魄力。看来，我说服不了你。”

“程乾，你就收下吧！”

“世间之事，不是非黑即白，程小友有些极端了。”

虚实之间，不断转换！

这幅神情，无疑令邹意再次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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