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第2/4页)
作品:《溺酒》想法让沈庭未下意识将连诀温热有力的手攥紧了,连诀的话语稍顿,沈庭未又轻轻拽住他的手。
“怎么了?”连诀转过头,透不进光的眸底深邃静谧。
沈庭未主动与他在刷着浅绿色的墙漆的儿童房接吻,连诀在极短的停顿后,很快将沈庭未贴上来的唇压实,手掌覆上他后颈处炙灼的肌肤不轻不重地揉捏。
沈庭未的后腰抵在包了软边的书桌沿,被包裹进这股令他感到强烈舒适的安全感中不自觉地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两人的呼吸间很快充斥着酸涩与辛甜的酒香,恍若代表着彼此长久的思念与不言语口的爱意。
在这个漫长缠绵的吻后,沈庭未的下巴轻蹭着连诀有些扎人的胡茬,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连诀由着他蹭了一会儿,见他颇有些没完没了的架势,按住他的眉心止住他有些幼稚的动作,说:“好了。”
医生在他们上楼没多久就赶到了,看到楼上下来的沈庭未那刻,脸上露出了少许克制过后的激动,一边轻车熟路地朝医疗房走,一边在兴奋状态下有些口无遮拦地说:“您这两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大家都紧张疯了,我还从没见过连总发那么大的——”
话音未落,被连诀态度稍显冷淡地打断:“先给他检查一下身体。”
医生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赶紧陪着笑说:“好好,人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医生尽可能详细地给沈庭未做了身体检查,又打算为沈庭未检查伤口、拆线和换药。
连诀始终陪在沈庭未身边,这点让沈庭未感到有些难以为情。
尽管他与连诀在七夕与这场意外后有了实质的进展,但他仍不太愿意让连诀看到自己光着脑袋的样子,连诀显然看出了他的顾虑,企图安慰却用了最愚蠢的方式,平铺直叙道:“我已经看过了。”
在沈庭未面露窘态朝他看过去时,他又神色平静地强调:“每次换药我都在。”
“……”沈庭未有些恼羞成怒地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拆线的过程里沈庭未能感觉到连诀手掌压在自己肩头的力道加重,他想告诉连诀其实没有很痛,但线从伤口抽出来那种清晰的钝涩感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医生夸他恢复的很好,又对连诀说:“沈先生还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所以常常会感到头晕恶心,多休息吧,没什么大问题。”
已经很晚了,这边刚装修好不久,不方便住人,尤其是沈庭未现在怀着孕。
两个人故而没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