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暗矛部族的酋长，但好歹也是个酋长。

“陛下……”森金认真的回答。“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哈卡莱之乱的一些事情。他也在地上描画过当时与哈卡莱有关的一些符号和图案。我很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东西的样子！不过最近半年来，以血顶氏族为首重新组成的哈卡莱部族，确实是以这个徽记作为他们的圣徽。”

说到这里森金顿了顿。

暗矛巨魔补充道：“事实上现在的荆棘谷，除了祖安和祖尔格拉布。一旦在其他地方出现这个徽记，都会让那附近的巨魔们极度惊恐。因为有它出现的地方，也就意味着哈卡莱盯上了那里。”

把玩着手上的小物件，轻轻的转动着它，托纳提乌点了点头。

他忽然转向市政厅角落的一个方向，人类法师麦迪文坐在那里，手上拎着一卷不知道什么皮做的卷轴正在阅读。

“亲爱的麦迪文。”托纳提乌声音变得很热情的道。“过来一下，帮我个忙。看看在你的知识储备中，有没有关于这个小东西的记忆！”

他热情的声音让麦迪文抖了一抖，提瑞斯法秘密守护者看上去很不情愿，但还是慢慢站了起来，慢慢走过来。

“亲爱的。你走的可真慢！”托纳提乌不满道。

这句话又让麦迪文抖了一下，守护者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不舒服。

托纳提乌可不管，他把手上血神的徽记递过去：“看看，这东西我觉得不大像我们巨魔的风格。反而有点像你们人类或者维库人的风格。”

麦迪文一言不发的接过，没有看托纳提乌，专心地打量着手上的颅骨徽记。

“没有。”过了一小会儿，麦迪文轻轻摇头说。“卡拉赞无数的藏书我并没有全部看完。但是在我看完的108，636本书籍、卷轴里，没有一丝一毫关于这个徽记的记载。”

说完以后，麦迪文还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滑动了几下，一个淡蓝色的风蛇徽记栩栩如生的出现。

几秒钟后，奥术能量组成的风蛇徽记自动消失。麦迪文这才继续道：“倒是上一次你们巨魔的哈卡莱之乱里，血神哈卡的徽记我在最少131份卷轴或者书籍上见到过。”

有一些话麦迪文没说出来。那就是这131份卷轴里，大部分的作者都是他的母亲，艾格文女士。而且大部分的创作时间都在三百多年前，从血神哈卡开始出现在荆棘谷，一直到祂被驱逐的记载都十分详细。

这其实很正常。

提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