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伤心的事情。

他怕有一天，她后悔了，会心痛难过，会吃醋伤心。

“阿楚，”夜无痕轻笑了一声，“在认识你之前，我仿若没有七情六欲，我五岁便杀人，却不知害怕，不知恐惧，不会悲伤。”

“但是，你却让我体验到了喜怒哀乐，让我体验到了期待，心酸，悲痛。”

他五岁便开始拿剑杀人，十岁征战沙场。

可他却从不害怕，不恐惧。

哪怕是身旁的人倒下了，也不会悲伤——

直至遇到了楚辞。

他第一次发觉，他竟然会如此的期待见到一个人。

他会因她而喜，因她而悲。

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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