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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知被谁扯下来抹了桌子,只留下那张裸女画,坚挺地陪伴我们四年,上面的某些部位沾满了指纹和油迹,已经变黑。
老二的出走曾一度让我们感到不适,我们怀念他说话的方式,以致于后来我们和别人吵架的时候深沉了许多。通常,对于别人来势汹汹的挑衅,我们会这样回他一句:驾独辕兮,至汝仲父之所!
如果他不明白,孜孜不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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